教令院劝退生提瓦特最强打工人第163章 落照村
眼前的路似乎只有穿过这片桃林。
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林中寂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树枝低垂常常需要弯腰避开那些粗糙的树皮蹭过皮肤留下湿冷的触感。
脚下的泥土湿软黏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某种缓慢蠕动的生物体表。
桃花的甜香伴随泥土的腐殖气味在浓雾中变得沉闷浑浊。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穿出桃林。
雾气奇迹般散尽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条静谧得可怕的溪流。
一条溪流横亘眼前。
诡异的是明明抬头是刚刚升起不久的清朗明亮的朝阳不似黄昏消沉。
可这光照拂在流淌的河水时却呈现出一种浓稠粘滞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深红色泽。
岸边一排垂柳静立。
柳条低垂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我揉了揉眼睛总觉得那些随风摆动着的像是吊挂在树上晃荡的尸体。
“那里!!” “怎么了?”他们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去。
“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再定睛一看似乎又只是普通的柳枝。
“没没什么。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 “这里……有这般风景吗?我们上来时未曾见过。
”行秋的声音透着凝重眉头紧锁。
重云收起紊乱而毫无用处的罗盘脸色发白:“此地……气息极其紊乱。
非吉非凶非生非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着那诡异的血红色河水“沿着岸边走吧。
河流总是要流向山外的沿着河走或许能找到出路。
” 我们小心翼翼地沿着河岸前行。
说来也怪随着我们靠近那河流的颜色从令人心悸的血红变成一种澄清透明的翠绿色清澈得能看到水底的卵石和水草。
就在我们稍微松了口气时。
“啊!”重云惊呼一声身体向后一仰。
“小心!”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揪住前面重云的后衣领。
他的脚下一片覆盖着厚厚青苔的石头滑不留足若不是我反应快他此刻已经一头栽进那看似清澈却深不见底的河水里了。
“谢……谢谢!”重云惊魂未定站稳后心有余悸地看着那片滑腻的青苔。
“小心些。
”我松开手手心也被他衣领勒得有些发红。
香菱依旧走在稍前一点的位置拨开挡路的垂柳枝条:“这里好多小虫子啊。
树上岸边到处都是。
” 行秋闻言停下脚步凑近岸边潮湿的岩石仔细打量。
岩石缝隙和水边附着着无数细小的近乎透明的虫豸身体纤细背后拖着几条长长的尾须。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行秋低声吟道“说的便是此物了。
朝生暮死生命不过短短一日却是如此繁盛不息……” “蜉蝣?”我好奇地凑近。
就在这时一只翅膀仿佛由墨玉雕琢翅尖点缀着两点炽烈猩红的生物无声无息地从我面前掠过轻盈地停在不远处一根柳条上。
那墨黑的翅膀在阳光下流动着奇异的光泽两点猩红如同凝固的血滴。
“这些也是吗?”我指着那只异常艳丽诡异的生物问行秋。
行秋凝神看去片刻后摇头:“不那是蛾类的一种。
蜉蝣成虫口器退化并不吸食花蜜也不似蝶蛾这般艳丽。
它们大多灰白透明唯求在短暂的生命里完成繁衍……”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岸边茂密的枯柳败絮似雪花般纷扬而起。
“阿嚏!阿嚏!阿嚏!”重云猝不及防连连打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眼泪都被呛了出来“快……快离开此地吧!” 沿着河岸前行仿佛没有尽头。
终于在视野的尽头一座狭窄的独木桥孤零零地架在河面上通往对岸未知的领域。
桥身湿滑覆盖着厚厚的青苔和霉斑显然已荒废多年仅容一人小心翼翼地通过。
“应该很久没人从这里走了。
”香菱看着那危险的桥面有些担忧。
“这里有一块石碑。
”行秋的目光被桥头不远处一块半掩在荒草中的石碑吸引。
我们围拢过去。
石碑饱经风霜字迹斑驳不清。
顶端依稀可辨三个大字——落照村。
下方还有几行更小的文字。
行秋蹲下身用袖子拂去表面的苔藓和泥土仔细辨认着那些扭曲古老的文字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文字……非常古老像是璃月古早的一种方言变体……我只能勉强认出几个字……”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些模糊的刻痕。
「昔年此地沐落照之温屋檐逢雨陇上生暖照泽长留。
朝暮岁岁聚散影随稚子追光老叟倚门岁岁如此。
然——落照本西沉余晖非永在。
因○○○○○○○俱怒人渐少再无执灯者。
待得照沉无复来人。
」 行秋指着那些无法辨识的符号圈:“这里……似乎是关键的原因还有……某种愤怒的来源……缺失了太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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