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杨家六郎看我如何逆天改命第18章 立身之本
紫宸殿上的那场激辩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其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汴京的权贵圈层。
杨六郎——杨延昭这个名字不再仅仅是与天波杨府、与那场离奇伏击相关的符号而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以独立的、不容忽视的姿态闯入了大宋王朝权力核心的视野。
赞誉与诋毁如同光与影相伴而来。
在那些较为正直、或与杨家交好的官员及清流士大夫口中杨六郎“年少有为”、“见识卓远”、“忠勇可嘉且不乏谋国之心”。
他于朝堂之上不惧权贵直言敢谏为前线将士、为国家稳妥争辩的行为被引为美谈。
甚至有人私下将其与年少时的寇准相比认为皆是国之栋梁未来可期。
然而在潘美一系及其依附者口中杨延昭则成了“狂妄小儿”、“目无尊长”、“倚仗家世信口雌黄”的典型。
尤其是他最后那番“以史为鉴”的言论更是被解读为对潘美等宿将的公开挑衅和含沙射影引发了极大的不满。
一时间暗流涌动针对杨延昭乃至天波杨府的明枪暗箭似乎随时可能袭来。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深宫之中那位九五之尊的耳目。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一道特殊的口谕传到了天波杨府:召权发遣天波杨府六子杨延昭入宫觐见。
没有明确的官职任命只有一个临时的差遣名头“权发遣”但这道口谕本身就已代表了皇帝极大的关注。
府中上下既感荣耀又不免为杨延昭捏了一把汗。
谁也不知道这次单独的觐见是福是祸。
佘太君亲自为杨延昭整理衣冠看着他年轻却已显沉稳的面庞只低声嘱咐了一句:“昭儿谨言慎行但亦不必过于畏缩。
陛下是明君自有其考量。
” 杨延昭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孩儿明白。
” 跟随内侍再次走入那深似海的宫闱心境却与上次宫宴时截然不同。
少了些许初来乍到的茫然多了几分沉甸甸的责任与审慎。
他被引至一处较为僻静的偏殿并非正式接见外臣的场所显得更为随意也更为微妙。
宋太宗赵光义并未身着正式的龙袍而是一身常服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北境舆图前负手而立。
殿内除了两名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内侍再无他人。
“微臣杨延昭叩见陛下。
”杨延昭依礼参拜姿态恭谨。
赵光义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落在他的身上并未立刻让他起身而是打量了他许久。
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平身吧。
”良久赵光义才淡淡开口“杨六郎前日朝堂之上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 这话听不出喜怒杨延昭心中微凛起身垂首道:“微臣年少无知一时情急言语或有冲撞之处恳请陛下恕罪。
然则微臣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半点私心皆是为国谋为将士计。
” “哦?为国谋为将士计?”赵光义踱步到他面前语气平缓“那你告诉朕依你之见眼下这北疆局势是战是和还是如你父亲所言持重待机?” 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回答得好或可更进一步;回答不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杨延昭没有立刻回答他沉吟片刻组织着语言力求既表达观点又不显得过于激进或怯懦。
“回陛下微臣以为战与和皆非上策。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贸然浪战恐重蹈覆辙;一味求和则国威沦丧且辽人贪欲无止境岁币岂能填其壑?故家父所请‘持重待机’实为当下最稳妥之策。
” “何为持重?何为待机?”赵光义追问。
“持重便是陛下已下旨意整军备武巩固边防使我无懈可击。
待机便是静观辽国内部之变或待其师老兵疲露出破绽或待我准备万全觅得良机届时再以雷霆万钧之势或可一击成功!”杨延昭将他与父亲奏疏中的核心思想用更精炼的语言表述出来“此非怯战而是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我手!” 赵光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这番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作为皇帝他最厌恶的就是被动。
杨延昭(或者说杨业)的这个策略正是将选择权握在了自己手中。
“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赵光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话锋突然一转“不过空谈易实干难。
你既如此有见地朕便给你一个实任。
” 杨延昭心头一跳屏息凝神。
“朕擢你为权发遣禁军虎翼军左厢都指挥使司参军”赵光义缓缓道“并特命你负责试点改良该军一部分军械装备以及协助整训其一部兵马。
朕倒要看看你的这些‘持重’、‘准备’之论落到实处能有何等成效。
” 虎翼军乃禁军精锐之一但其内部也存在着所有禁军共有的问题——纪律松弛、训练不足、器械老旧。
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一个毫无实际带兵经验的年轻小子去“试点”其中意味耐人寻味。
这既是考验是机会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成功了自然能证明其价值;失败了则之前所有的“高论”都会成为笑柄甚至可能被政敌攻讦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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