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助闯王打天下第209章 妖兵之名畏生于心
隔离区的暴乱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来得猛烈去得也突兀。
然而雨水冲刷后留下的是泥泞与狼藉而这场被强行镇压的暴乱留下的却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死一般的沉寂。
火焰被扑灭只余下焦黑的木炭和缕缕青烟。
伤者被抬走呻吟声被刻意压抑。
尸体被迅速清理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和石灰水的刺鼻气息依旧顽固地弥漫着提醒着人们方才发生的惨烈。
幸存下来的病患和那些参与暴动、此刻却侥幸活下来的暴民如同惊弓之鸟蜷缩在角落里或跪或坐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死死地锁定在场中那几个沉默矗立的玄甲身影上—— 尤其是那尊徒手断木、拧铁如泥的“巨灵”。
绝对的暴力带来了绝对的秩序但也催生了绝对的距离。
核心事件在镇压之后以一种更诡异的方式悄然发生并迅速发酵。
细节在恐惧中疯传。
最初目睹了“巨灵”降临全过程的少数人在战战兢兢地被士兵驱赶回各自区域后立刻被其他人围住。
他们用颤抖的、近乎失声的语调向后来者描述着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幕: “看…看到了吗? 那黑甲神…不是魔! 他…他就那么一抬手! 碗口粗的门闩‘咔嚓’一下就断了! 像掰筷子一样!” “何止! 王五那把祖传的精钢腰刀砍上去被他空手抓住就那么一拧! 你猜怎么着? 刀身…刀身变成麻花了! 精钢的啊!” “最吓人的是…他…他把人抡起来当棍子使! 两个大活人在他手里跟稻草似的一扫一片! 然后像丢破麻袋一样扔出去老远…… 那不是人! 绝对不是人!” 每一个细节在口耳相传中都被不由自主地放大、扭曲添加上讲述者自身的想象和恐惧。
“碗口粗”可能变成了“水桶粗”“拧弯”变成了“捏成粉末”“扔出数丈”变成了“丢过了房顶”。
真实的恐怖在传播中发酵成更加光怪陆离、骇人听闻的传说。
无法理解的力量必然被归因于鬼神妖邪。
很快民众凭借他们有限的知识和根深蒂固的迷信开始为这恐怖的力量命名与定性。
“那根本不是兵! 哪有人有那般力气? 定是苏…苏半仙用妖法炼制的‘黄巾力士’! 听话本里说的撒豆成兵那种!” “呸! 什么黄巾力士我看是铜皮铁骨的尸傀! 用死人炼的所以才刀枪不入没有痛觉!” “对! 是黑袍妖兵! 苏妖人御使的鬼物!” “妖兵! 对! 就是妖兵!” “黑袍妖兵”这个充满恐惧和排斥色彩的名号不胫而走迅速取代了任何官方或中性的称呼。
民众将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抗拒的基因强化力量简单粗暴地归咎于鬼神妖邪。
苏俊朗的形象也从之前那个“有本事的军师”彻底滑向了“御使妖鬼、行事诡谲”的“苏妖人”。
对他的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甚至超过了对面目狰狞的流寇和凶残的瘟疫。
这种源于极致恐惧的畏产生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防疫工作的推进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高效”。
在“巨灵”及其余几名偶尔现身、展现出惊人速度或精准投射能力的基因战士(或许有一道黑影曾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掠过街区或许有破空声精准击碎远处一个被遗弃的瓦罐)的无声注视下再也没有人敢公开质疑防疫令再也没有人敢冲击隔离区甚至连一句抱怨都不敢发出。
消毒队喷洒石灰水时民众紧闭门窗但绝不敢阻拦; 收尸队搬运尸体时家属默默垂泪但绝不敢抢夺; 分发口粮时队伍井然有序无人敢争抢插队。
每一个指令都得到了执行但这种执行伴随着民众惊恐躲闪的眼神和不受控制颤抖的双手。
他们服从的不是政令的合理性而是对“非人”力量的纯粹恐惧。
一种无形的、冰冷彻骨的隔阂在苏俊朗、李秀宁乃至整个闯军防疫体系与洛阳百姓之间悄然立起厚如城墙坚如寒冰。
当苏俊朗在少量护卫和沉默的“幽冥卫”跟随下巡视隔离区时所到之处如同帝王出巡又如同死神过境。
民众无论老幼尽皆慌不迭地跪伏在地以头触地身体抖如筛糠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更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街道瞬间变得空旷死寂只有他们一行的脚步声在回荡。
苏俊朗试图开口询问情况换来的只是更深的叩首和语无伦次的哀求: “军师饶命! 小的不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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