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星魂第46章 丈夫移植杀人犯记忆磨刀
## 移植了杀人犯的记忆后我丈夫开始磨刀 >我发现丈夫移植了连环杀人犯的记忆芯片。
>他开始在深夜磨刀哼唱死者家乡的民谣。
>警方告诉我那个被称为“屠夫”的凶手专挑穿红裙的女人下手。
>而我昨天刚收到他送的新裙子——血一般刺眼的红。
>更可怕的是我在他书房发现一张泛黄的旧照: >二十年前的受害者就站在我家现在的院子里。
>照片背面写着:“第三个她挣扎得最久。
” --- 冰冷的汗珠沿着我的脊柱滚落像一条活物黏腻地爬行。
指尖下的触感坚硬、棱角分明带着某种不祥的质感彻底击碎了我残存的侥幸。
它就那样躺在陈默公文包的夹层里藏在一叠乏味的项目进度报告下面像一个精心掩埋的诅咒。
一枚芯片。
很小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芯片表面蚀刻着几行微小的字母和数字组合成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公司标识——那形状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生物组织的扭曲感。
我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记忆移植?那个只在科技新闻惊鸿一瞥、旋即被伦理风暴淹没的禁忌技术?传闻它昂贵得如同购买另一个灵魂并且游走在法律与道德最幽暗的边缘。
陈默……我的丈夫一个循规蹈矩、甚至有些刻板的软件工程师他怎么会…… 公文包被我慌乱地合上金属搭扣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得我几乎跳起来。
窗外城市灯火在夜色里明明灭灭映在光滑的包面上像无数窥伺的眼睛。
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那个陈默……最近那个眼神偶尔会空洞片刻、指腹无意识在桌面留下深深刻痕的陈默那个在深夜厨房里响起的、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 我猛地回头视线死死锁住紧闭的书房门。
里面一片死寂。
但我知道那声音那如同钝刀切割神经的“嚓…嚓…嚓…”声很快就会再次响起。
就像过去这令人不安的一周里每个深夜都会准时降临的梦魇。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卧室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毯上大口喘息。
黑暗中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衣柜深处——那里挂着一件崭新的裙子丝绸的颜色像凝固的、尚未干涸的血液。
昨天陈默将它递给我时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空洞的温柔。
“晚晚你穿红色一定很美。
” 他当时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却在我心头压下了千斤巨石。
时间在恐惧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当客厅古老的挂钟发出沉闷的“咚”声宣告午夜十二点降临时那等待已久的、如同地狱召唤般的声音终于穿透厚重的门板清晰地钻了进来。
嚓…嚓…嚓… 来了。
我屏住呼吸赤着脚像一缕幽魂无声地滑到卧室门边。
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木门上。
除了那令人牙酸的磨砺声还有一个……哼唱?那调子极其古怪低沉、沙哑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荒腔走板像某种古老的、被遗忘的祭祀歌谣。
旋律里透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冰冷每一个破碎的音节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这不是陈默的声音或者说这绝不该是那个我认识了八年、喜欢肖邦夜曲的陈默会发出的声音!一股寒气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头顶我的指尖瞬间麻木。
我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拧动门把手将门拉开一条细不可查的缝隙。
幽暗的光线从门缝挤入勾勒出厨房门口那个背对着我的、熟悉又陌生的轮廓。
陈默穿着松垮的居家服蹲在地上。
他微微佝偻着背肩膀的线条在昏暗中绷紧透出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狭长的、闪着寒光的厨用剔骨刀。
左手则拿着一块油亮的磨刀石。
刀刃在石头上缓慢、稳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专注感来回拖动。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细微的火星在黑暗中一闪即逝发出那令人头皮炸裂的“嚓嚓”声。
他一边磨一边低低地哼着那支不成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谣。
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喉咙而是来自更深的、某个被遗忘的黑暗角落。
就在这时他磨刀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哼唱声也戛然而止。
厨房里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
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木偶。
厨房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刚好勾勒出他小半边侧脸的轮廓。
嘴角……那嘴角似乎向上扯动了一下。
一个极其细微、冰冷、毫无人类温度的弧度。
像面具上刻好的纹路。
下一秒他猛地转回了头继续磨刀的动作。
那“嚓嚓”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急促更用力火星溅起得也更多。
哼唱声也重新响起调子依旧古怪却似乎……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亢奋?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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