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64章 老古董的倔强在亩产面前一文不值
烛火在我眼前噼里啪啦地跳个不停映得杜衡那张老脸一半明一半暗惨白里透着一股子扎眼的倔强跟现代那些死也不肯更新教学PPT的老教授一模一样。
我懒得搭理他眼里那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恨意径直走到那张表面粗糙、能磨破娇嫩指腹的书案前哗啦一声铺开一张新的、带着草木原始气息的麻纸——唉这纸手感是真差但总比吭哧吭哧刻竹简强。
我抓起那支不算好用的毛笔在砚台里狠狠蘸饱了墨手腕悬空开始在纸上划拉得唰唰作响声音在寂静的公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一条田分九等! 肥得流油的和瘦得硌牙的必须差别对待交税也别想给我一碗水端平! 第二条搞三圃轮休制!今年这块地种红薯养地力明年就换块地种黉米去耗地力就得这么来回倒腾不能让土地累着! 第三条干活记工分!多劳多得少劳少得谁也别想躺平吃大锅饭想混日子门都没有! 第四条疫畜必须深埋加石灰封土!谁敢偷懒不处理等着全家跟着遭殃吧! 每写一条我眼角的余光都能瞥见杜衡那老头的胸口起伏更剧烈一分呼吸声重得跟拉风箱似的。
他被粗麻绳死死地反绑在冰冷的堂柱上一双浑浊却锐利的老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我移动的笔尖那眼神估计恨不得把这支笔当场瞪折了。
等我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笔往笔山上一搁这老头终于憋不住了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又充满讥讽的嗤笑:“呵……小女郎真是好手段啊。
烧了我的人砸了我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以为这关陇千顷良田能跟着你姓姜了?我告诉你你堵不住二十县成千上万农夫的嘴!等到明日此时‘田正翁被官府锁拿’的消息就会像这野地里的风吹遍每一道山沟!那些敬我、信我的庄户们非把你这场子掀个底朝天不可!” 哎哟喂这自信都快从他脸上溢出来糊我一脸了。
我一点也不急慢悠悠地搁下笔还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轻轻吹了吹气这才抬眼平静无波地看向他:“是么?那你倒是猜猜看是谁给你的这份自信觉得你的消息就一定能传出去?” 杜衡那带着得意与挑衅的笑声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他死死地闭上了嘴嘴唇抿成一条坚硬又顽固的直线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一个字都不会再多说”的宁死不屈状。
我觉得有点好笑端起旁边那碗已经凉透、喝起来有些涩口的粗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目光却轻飘飘地越过他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从始至终都在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的老啬夫身上。
“梁稷”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在这空旷的公厅里陡然炸响“你来告诉我们的田正翁你说呢?” “噗通!” 这老家伙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直接瘫软在地浑身抖得跟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似的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以头抢地额头撞击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沉闷响声。
杜衡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梁稷那眼神里混杂着的震惊、被背叛的痛楚以及滔天的失望几乎要凝成实质喷涌出来。
啧啧这场面简直比捉奸在床还要精彩几分。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才透出一丝可怜的鱼肚白皇庄那片巨大的夯土晒场上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二百三十七户几乎是男女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全被“请”了过来。
晨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也吹不散他们脸上那浓得化不开的惶恐与不安一个个交头接耳眼神闪烁仿佛大难临头。
我站在临时用木板搭起的高台上身后是裴昭和他手下那一队全身披挂、眼神锐利的亲兵。
他们冰冷的铁甲在熹微的晨光中反射着幽寒的光无声地散发着压迫感。
我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展开那卷昨夜写好的麻纸运足了气息声音清亮地传遍整个晒场:“《连坐清查令》!自今日起凡知情不报、包庇窝藏农会乱党者一经查实其三代血亲之内子孙后代永不得再入官田耕种!凡主动揭发、检举乱党行踪罪证者记功加倍另赏新粮一石!”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群像是被投入一块巨石的平静湖面瞬间就炸开了锅! “三代不能种地?!这、这是要让我们绝户啊!” “一石新粮?!老天爷够全家老小吃上大半个月了!”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一个面黄肌瘦、穿着破烂麻衣的干瘦汉子颤颤巍巍、眼神躲闪地从人群里挪了出来手指颤抖地指向跪在台下面如死灰的梁稷尖着嗓子喊道:“我、我看见了!前天夜里梁啬夫他……他偷偷往杜家后院的柴房里塞过一捆炭条!那、那炭条里头分明夹带着刻了字的竹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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