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合集第119章 我的名字写在别人的墓碑上
简介 那年我在沪宁线列车上偷了个钱包 里面没有钱只有一张写着我名字的肺癌诊断书。
警察说死者三天前就躺在了铁轨上 那昨天递给我这张纸的“医生”——又是谁? 正文 我这人手底下有点活儿专吃沪宁线。
这趟线连接着上海和南京繁华匆忙南来北往的客商多心思也大多不在自己那点随身财物上。
干我们这行讲究个眼疾手快更讲究个挑肥拣瘦。
那趟从南京站开往上海的G字头列车就是我惯常的“办公点”。
车厢里空调开得足与外头的闷热判若两个世界。
我像个普通的商务客穿着熨帖的衬衫手里拿着个公文包作掩护目光却懒洋洋地扫过行李架和衣帽钩还有那些乘客随手放在身旁座椅或者小桌板上的包。
心思活络着手上得稳。
很快我相中了一个目标。
靠窗的位置一个男人四十上下年纪穿着普通像是出差的普通职员此刻正歪着头打盹呼吸均匀。
他身边放着一件半旧的黑灰色西服外套内衬口袋微微鼓起方方正正的一个轮廓。
经验告诉我那多半是皮夹。
时机正好。
我不动声色地挪过去挨着他旁边的空位坐下公文包放在腿上手指在里面悄无声息地动作着像是在整理文件。
身体微微侧倾挡住可能来自过道的视线。
指尖探入西服内袋触感确认了判断。
薄薄的一块皮夹顺利滑入我掌心再迅捷地转移进公文包的夹层。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两三秒功夫那打盹的男人鼾声都没变个调子。
我起身离开这节车厢走向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区。
这里通常人少是个“验货”的好地方。
隔间门关上略微隔绝了车厢的噪音。
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掏出那个皮夹。
入手的感觉不对太薄太轻了。
心里咯噔一下别是个空壳子白忙活一场。
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没有预想中厚厚的一沓钞票连张银行卡都欠奉。
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晦气!我暗骂一声就准备把这晦气的空皮夹连同废纸一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手指捏住那张纸下意识地展开想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也许是什么重要的票据或者文件?虽然我们不兴把东西还回去这一说但看看也无妨。
纸是那种医院常用的报告单抬头印着“沪宁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的目光直接滑向最下方的诊断结论栏。
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烧红的铁钉猛地扎进我的眼睛里: 临床诊断:肺恶性肿瘤(晚期) 建议:限期入院治疗 患者姓名一栏清晰地打印着两个字。
那两个字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我用了三十多年的名字——林默。
一瞬间我感觉连接处的空调冷气像是钻进了骨头缝里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林默?肺癌晚期?我?这他妈怎么可能?!我身体好得很除了偶尔抽烟有点咳嗽吃嘛嘛香力气也足翻墙爬楼都不在话下。
这诊断书是哪来的?恶作剧?谁他妈开这种缺德带冒烟的玩笑?!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撞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个陌生人的钱包里放着一张写着我的名字的绝症诊断书。
荒谬离奇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看那份报告。
日期是前天。
各项检查数据列了一大堆我看不懂但那个红色的医院印章看起来不像假的。
关键是这皮夹的主人那个在车上打盹的男人……他为什么要贴身放着我的诊断书?他跟我素不相识! 脑子乱成一团麻。
我必须找到那个男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攥着那张要命的报告单转身往回冲也顾不得什么掩饰行踪了。
心脏在腔子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撞得我肋骨生疼。
冲回那节车厢目光急切地扫向我之前得手的那个靠窗座位——空了。
座位上干干净净仿佛从未有人坐过。
那个穿着半旧西服打盹的男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这才过了几分钟?他明明睡得那么沉!我环顾四周旁边的乘客要么戴着耳机看窗外要么低头玩手机神情没有任何异常。
就好像那个男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请问……”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问旁边一位看着面善的老太太“刚才坐在这里的那位先生您看到他去哪了吗?” 老太太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茫然地看了看空座位又看看我:“什么人?一直没人坐啊我从上海上车这个位置就是空的。
” 空的?我一直空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明明……我明明刚刚才从他口袋里……手里的诊断书边缘被我捏得皱巴巴那冰冷的触感无比真实。
我不死心又在附近几排座位问了一圈。
得到的回答大同小异要么说没注意要么肯定地说那个位置没人。
有个中年男人甚至不耐烦地怼我:“你眼花了吧?找什么人别打扰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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