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在牛市亏的血本无归的第144章 哭泣之谷的投名状
绝境。
这是一个彻彻底底、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绝境。
陈军那几个字像几颗冰冷的道钉将我死死地钉在了耻辱与失败的十字架上。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决绝得像一堵正在缓缓升起的、无法逾越的高墙将我与整个华夏商会、与这片土地上所有同胞赖以生存的秩序彻底隔绝开来。
我的心脏像是被绑上了一块沉重的铅块正一点一点地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下去。
周围饭店里的喧嚣声似乎在这一刻才重新涌回我的耳朵那些高谈阔论、推杯换盏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像是一曲为我谱写的、充满了嘲讽的送葬曲。
我能感觉到那些或隐晦或直接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我仿佛能听到他们的心声:“看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倒霉蛋被陈老板给撅回来了。
” 失败的滋味如同胆汁般苦涩在我的口腔里蔓延。
如果陈军这条最重要的资金渠道走不通那么我精心构思的、环环相扣的“秃鹫一号”计划就会在启动之前就宣告彻底破产。
它会成为我无数个疯狂想法中又一个胎死腹中的标本。
而我这个失去了唯一利用价值的“军师”在奥马尔那里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或许不会杀我但一定会像丢弃一块无用的石头一样将我重新丢回那个弱肉强食的钻石矿让我自生自灭。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秦若菲那张冰冷而绝情的脸国内那些商业巨鳄们嘲弄的嘴脸如同一幕幕闪回的电影在我脑海中飞速掠过。
支撑我在这里活下去的原始动力不是求生而是复仇。
如果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我还谈何复仇? 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燃烧着寻找着任何一丝破局的可能。
利益打动不了他交情绑架不了他威胁更是自取其辱。
面对陈军这样一块被现实磨砺得油盐不进的顽石我还能用什么来撬动他?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餐厅墙角里一个被厚重的防雨帆布蒙着的、形状有些奇怪的高大机器。
它静静地立在那里积满了灰尘仿佛已被遗忘了许久。
然而在那帆布的一角几个模糊不清、却又让我心脏猛地一跳的汉字刺入了我的眼帘——“中铁十四局”。
这几个字仿佛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我濒临绝望的思维。
一个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猛地从我脑海里疯狂地闪过。
这个念头是如此大胆如此不计后果以至于它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陈叔!”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声音洪亮叫住了那只脚已经踏上楼梯的陈军“您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是个疯子。
您不信任我是应该的!” 我的声音让整个饭店再次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还敢继续纠缠。
陈军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留给我一个冷硬如铁的背影。
“但是”我看着他的背影调整了一下呼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掷地有声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一个……证明我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疯子而是一个能在这片土地上真正解决问题的实干家的机会。
” “给我一个任务。
任何任务。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回响“只要是您或者华夏商会觉得棘手、危险、甚至根本办不到的事情。
请把它交给我。
如果我办到了我请求您重新考虑我刚才的提议。
如果我死在了外面那正好也为您和商会了却了一桩天大的麻烦。
” 这是我在绝境之中能想到的、唯一的破局之法。
我不再谈论那虚无缥缈的金融计划不再许诺那遥不可及的丰厚佣金。
我只谈能力最原始、最直接的办事能力。
我把我自己的命当成了获取他信任的……投名状。
要想入伙必先纳状这是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规矩。
陈军的身体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
楼梯的木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重新面对着我。
他再一次仔仔细细地审视着我。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少了几分根深蒂固的鄙夷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探究。
他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自己之前看走了眼的古董试图判断其真正的价值与风险。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饭店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最后他似乎做出了决定。
他抬起粗糙的手越过人群指向了我刚刚看到过的、墙角那个被帆布蒙着的机器。
“看到那个东西了吗?”他的声音平淡无波。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是‘DR-8型多功能数字探矿仪’从德国进口的很贵加上配套设备差不多够买一辆全新的丰田陆巡。
”他缓缓介绍道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半年前中铁十四局的一支地质勘探队在南部的‘哭泣之谷’进行矿脉勘探作业时遭遇了当地两个部落的武装冲突。
情况紧急他们在中国维和部队的护送下紧急撤离但这台最关键的机器因为太重被遗弃在了那里的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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