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恐怖民间故事第21章 韶关翁源坝子村宁静古村的惊悚传说
身为土生土长的翁源人心底一直藏着个念头想给大伙讲讲老家坝子村的故事。
这坝子村隐匿在粤北山区的褶皱里仿若被岁月尘封的古旧宝盒静谧得有些诡异古朴得近乎阴森。
外界的喧嚣好似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从未真正渗透进来。
平日里村子里的时光像是被施了迟缓咒悠悠地打着旋儿流淌。
传统的客家民居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错落无序地分布着。
黑瓦仿若凝固的墨汁黄泥墙犹如被岁月侵蚀的腐朽肌肤偶尔几缕炊烟从烟囱里挣扎着冒出来那是村民烧柴做饭的信号却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添了几分诡异。
老人们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操着地道的客家话唠着家常可那声音在这空旷的村子里回荡却似鬼哭狼嚎般渗人。
小孩子在巷子里嬉笑追逐惊起的尘土仿若游荡的冤魂弥漫在空气中。
村里那座石桥横跨在潺潺溪流之上那溪流的声音不再是清脆悦耳而是像女鬼的低吟。
石桥连接着农田与村落历经无数岁月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来来往往却也沾染了数不清的怨念。
桥边的大榕树枝叶繁茂得有些过分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魔之手妄图将这片土地笼罩在黑暗之中。
然而谁能料到这样看似平和的地方竟隐匿着一段令我从小听到大每次回想都脊背发凉、寒毛直竖的惊悚传说。
那是老爸上小学时的事儿。
一天中午老爸抬头望天只见乌云仿若一群狰狞的恶兽黑沉沉地压将过来好似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眼看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汹涌而至老爸心急如焚正准备跑过桥去对面的中心小学。
就在这时桥对面晃晃悠悠地走来一个老太婆。
那老太佝偻着身子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虚空之上颤颤巍巍。
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老人帽像是从地府带来的死亡象征。
身上一袭黑布衣裳黑裤子下一双小脚显然是裹过脚的畸形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还打着一把纯黑色的伞那伞黑得发亮在这大中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仿若一个移动的黑洞要将所有的光线都吸进去。
更诡异的是老太走过的地方地面上竟留下一串湿漉漉的黑色脚印像是从冥河踏来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老爸当时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呆立当场。
心里直发毛暗自嘀咕:这老太是怎么回事?没下雨打什么伞穿得如此古怪莫不是从那阴森的旧社会直接走出来的?他忍不住多瞧了几眼这一瞧更是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那老太眼神空洞好似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没有一丝生气。
脸色白得泛青像是被抽干了所有血液脸皮皱巴巴的犹如被风干了千年的橘子皮嘴角还往下耷拉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恨模样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老太一步一步缓缓下了桥刚过桥老天爷像是被彻底激怒了天空仿若被捅了个巨大的窟窿倾盆大雨 “哗哗” 地疯狂倒泻而下。
老爸心里 “咯噔” 一声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他也不敢再多做停留撒开腿就朝着学校拼命狂奔耳边只回荡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那雨声交织在一起的恐怖旋律。
下午放学的时候雨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雷声愈发响亮每一声都像是要将天空炸裂。
闪电如同一把把利刃将天空劈得支离破碎。
老爸硬着头皮往家走当走到桥上上午老太走过的位置时突然“咔嚓” 一声巨响一条断开的电线仿若一条张牙舞爪的电蛇从半空中直直地掉落下来。
老爸根本来不及躲闪瞬间被电击中只感觉浑身像是被无数钢针猛刺一阵强烈的麻痹感传遍全身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昏迷了过去。
老爸昏迷期间家里时常传出奇怪的声响夜里总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似在耳边低语。
家里的牲畜也变得焦躁不安鸡飞狗跳仿佛被无形的恐惧笼罩。
好在有路过的乡亲发现了他将老爸送回了家。
奶奶见状急得老泪纵横赶忙找来村里的赤脚医生。
可医生一番诊治后也摇着头表示无能为力老爸依旧昏迷不醒。
奶奶没了办法火急火燎地跑去邻村找了个据说极为灵验的仙婆。
仙婆一进门整个屋子的温度仿若都降了好几度。
她皱着眉头那眉头的褶皱里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沙哑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
紧接着她又是烧纸又是上香那燃烧的纸钱火光闪烁映照着她那神秘莫测的脸更添几分诡异。
做完这一切仙婆神情凝重地对奶奶说老爸这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看见的那黑衣老太乃是来带人的阴差。
这种阴差最忌讳被活人盯着看老爸此番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奶奶听完吓得脸色煞白如纸“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许愿求仙婆务必帮忙化解这场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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