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扶苏他开挂杀疯了第377章 如此下作嬴扶苏
汴梁城内。
昔日繁华早已烟消云散。
这座曾灯火通明、笙歌不断的帝都如今满城哀泣。
秦军围城十日昼夜猛攻喊杀声不绝于耳。
每日都有将士尸身从城头抬下血染青石惨不忍睹。
许多参战者皆为临时征召的百姓子弟战死之后家中妇孺抱尸痛哭声震街巷。
死者日增不止守城阵亡更有数次被迫开城出击。
一旦城门开启便是有去无回。
伤亡之重令守军几近崩溃。
整座城池沉浸在悲恸之中。
往日宾客盈门的酒肆青楼如今门庭冷落。
百姓闭户不出躲在屋中颤抖等待命运裁决。
谁也不知道城墙还能撑几日。
谁也不敢想象城破之后会是何等景象。
秦军素来以军令如山、秋毫无犯着称民间传颂颇广可那终究是传闻。
如今这支铁军已兵临城下就在汴梁之外! 王宫深处。
这些日子赵构未曾安眠。
战报一日数至每一封皆是坏消息压得他心头沉重难以入梦。
昔日可倚重的范仲淹等人早已离城而去朝中再无老成持重之臣可议国事。
欧阳修虽有才学却不懂兵机;秦桧擅长权术在庙堂上游刃有余然面对刀锋箭雨全然束手无策。
整座汴梁的存亡竟全系于大将叶芝春一人肩上。
“过了几日了?” 赵构斜倚在榻上耳畔是窗外不断敲打屋檐的雨声声音微弱地问道。
这段时日仿佛没有尽头。
每日睁眼便是死伤名录堆满案头心力交瘁形神俱损。
秦桧站在一旁低声回话:“启奏陛下已十日矣。
” “秦军至今未能破城只要再守些时日援兵必至!” 赵构听罢并未展颜。
“才十天……”他喃喃道眼中浮起一片阴霾。
区区十日城中已是尸骨渐积哀声暗涌。
往后二十多日该如何捱? 他扶额轻晃寒意自脊背升起。
前几日淋了冷雨如今体热不退咳嗽频作连坐起都觉吃力。
望向窗外倾盆大雨他心中略感慰藉——这场雨或许是天助。
若无它阻滞敌军怕是城池早已失陷。
“敷儿他们……不知是否平安……” 一声轻叹自唇边滑落他忆起远遁的赵敷与王后思念如针刺入心底。
“报——!!” 突兀之间一名士兵跌撞闯入行宫铠甲湿透雨水顺着甲片滴落在地狼狈不堪。
“何事?” 赵构抬手止住欲斥责的秦桧眉宇紧锁凝视来人。
他知道非紧急军情叶芝春不会派人直闯内殿。
士兵冻得嘴唇发紫低头颤声道:“秦军……又集结攻城!” 赵构神色微愠:“攻城而已这几日哪日不曾攻?值得你冒雨狂奔至此?” 士兵摇头喉头滚动似在挣扎终是咬牙开口:“可……可他们把太子殿下、王后娘娘……押到了阵前!” ...... 雨势未歇反而愈加猛烈。
汴梁城墙之上守军人人屏息目光穿过雨帘望向城外。
黑云之下秦军列阵如铁密密麻麻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雨声淅沥掩盖不住那步步逼近的杀机。
雨幕如织天地间一片灰暗。
成千上万的秦军伫立在泥泞之中身披玄甲手握兵刃静默得如同石雕。
雨水顺着刀锋滑落在铁甲上撞出细碎水花随即汇成溪流渗入脚下腥臭的淤泥。
那面绣着金纹的黑色王旗早已湿透沉重地垂下一角却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不肯倒下。
数十万大军鸦雀无声。
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只有风雨呼啸。
可正是这死一般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岳悬于头顶。
汴梁城头守军的手心全是冷汗。
他们的恐惧不仅来自眼前这支沉默的钢铁洪流更源于阵前那一道孤绝的身影—— 扶苏立于阵首铠甲覆身腰佩长剑猩红披风在风雨中翻卷如血。
他面容冷峻目光如冰任雨水顺着他清瘦的脸颊流淌滴落在紧握缰绳的指节上。
自始至终他未曾开口也未曾动容。
而在他脚下一排人跪伏于泥水之中。
宋国太子赵敷、二子赵璩、吴王后、潘贤妃……那些曾高居宫闱的贵眷此刻皆狼狈不堪。
他们衣衫湿透发丝贴面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寒冷与惊惧不断颤抖。
肉体之苦尚能忍耐。
真正将他们钉在泥里的是身后那片黑压压的军阵以及前方城楼上熟悉的面孔。
“太子……王后……” 城门楼上的叶芝春喃喃出声声音几近干涸。
他望着那一排跪倒的身影心头猛然一沉。
他没料到秦军竟将皇室亲眷尽数擒获。
这些人质如今成了悬在汴梁头顶的利刃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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