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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雪1937卦变金陵第437章 彩窗裂了光还在走

清晨的薄雾如同一层未干的浆纱笼罩着圣约翰老教堂古朴的石墙。

白桃站在教堂前目光穿透湿润的空气牢牢锁在那扇绘有圣母抱婴的圆形玫瑰彩窗上。

就在彩窗的正中央圣母慈悲的面容被一道细长的裂缝贯穿仿佛蛛网初结诡异的是如此清晰的裂痕却没有导致任何一块玻璃碎片坠落。

年迈的神父戴着老花镜颤巍巍地指着窗户声音里满是困惑。

“昨夜没有地震也没有一丝风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安静。

”他努力回忆着“只有子时钟楼那边传来一声很低沉的嗡鸣就像大钟被人用绒布包裹着敲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了玻璃碎裂的轻响。

” 白桃没有说话她从袖中取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轻轻探向裂缝的边缘。

针尖甫一接触便传来一阵极细微的、非同寻常的震颤。

这并非亡名未归时那种死寂的哀鸣而是一种充满了期待与焦灼的感应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禁锢在沉默的深处正拼尽全力地呼喊。

她立刻明白了这扇窗户并非简单的物理损坏而是脚下沉睡的地脉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尝试向人间传递一个新的信号。

几乎在同一时间陆九在城市档案局的地下资料室里翻阅着一本封面已经发黑的教会战时日志。

他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拂去纸页上的灰尘。

日志记载这座教堂在战时曾是临时的难民收容所收留了无数流离失所之人。

登记册上许多人的名字潦草不清甚至直接用化名或留白代替。

陆九将这些模糊的信息与他随身携带的《归名录》残卷进行比对残卷上那些残缺的笔画和地点描述竟奇迹般地与三十七个在此处登记过的失踪者记录相互印证。

当他看到其中一个条目时呼吸骤然一滞——那正是小梅的母亲。

记录极为简短:无名氏产下一女婴后衰竭而逝葬于教堂后园无碑之地。

陆九的脑中瞬间勾勒出一个大胆的推测:彩窗的开裂或许并非亡魂的骚动而是教堂地底深处那块呼应地脉的水晶对这片土地上积压了数十年的“未命名之痛”所作出的激烈回应。

那些被遗忘的、被抹去的、甚至从未被赋予过的名字它们的痛苦汇聚成了足以撼动现实的力量。

电话里白桃听完陆九的发现只说了一句:“不动土不揭瓦。

”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我要借他们的仪式和这片土地对话。

” 傍晚时分晚祷的钟声悠扬响起。

白桃换上了一身朴素的修女服悄无声息地混入了唱诗班的队列。

她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肃穆仿佛生来就属于这里。

当管风琴奏响《诗篇》的序曲雄浑的乐声在教堂的穹顶下回荡时她借着转身取乐谱的动作将一枚淬过特制药水的银针迅速而精准地藏进了管风琴巨大的共鸣箱底部一个隐蔽的缝隙里。

那枚银针曾在“醒魂露”中浸泡了七日七夜。

醒魂露由艾草的清苦、龙胆的极寒与一小撮人发燃烧后的灰烬混合而成对常人无害却能在遇到极其强烈的情感波动时释放出一种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微量香气。

这种香气是开启潜意识记忆的钥匙。

唱诗班的歌声庄严而圣洁信徒们随之跟唱。

当那句古老的祷词在教堂中汇成洪流时气氛达到了顶点——“主啊请记念我们遗忘的名字……” 就在这一刻共鸣箱中的银针仿佛被激活那无形的香气随着管风琴的气流如蒲公英的种子般弥漫在整个空间。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前排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落泪泪水划过他们满是皱纹的脸颊。

其中一位老妇人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圣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我娘……我娘不是日本人……她叫李春娥……” 她的声音极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寂静的深潭。

这微弱的呢喃被陆九预先埋设在座位底下的一只老式蜡筒录音器完整地、清晰地收录了下来。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景象出现在那扇玫瑰彩窗上。

随着老妇人的低语彩窗的裂缝之中竟渗出了极其细微的、宛如金粉的物质。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恰好穿透教堂照在彩窗上那些金粉在光线中折射出奇异的光芒形成了一条短暂而明晰的光路直直地指向唱诗班后方通往地窖的那个不起眼的入口。

夜色深沉白桃与陆九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撬开了地窖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腐朽木头与陈年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

地窖中央一座早已废弃的祭坛孤零零地立着上面布满了蛛网和灰尘。

根据光路的指引他们开始在祭坛下方挖掘。

冰冷的泥土下锄头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两人合力搬开泥土一只古朴的陶瓮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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