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第55章 御门听审令老臣心惊谋后路
暖阁里的金砖被冷汗浸得发亮。
光脚踩上去都发黏像踩在没干的泥里。
刘健的膝盖早已麻木。
可他不敢动分毫脊梁骨却塌着像被抽了筋。
花白的胡须沾着泪珠。
混着嘴角的白沫在满是褶皱的脸上糊成一片看着格外狼狈。
“陛下息怒啊……” 他颤巍巍地叩首。
额头撞在砖上发出 “咚” 的闷响一下下磕得扎实:“老臣…… 老臣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哪敢欺瞒陛下?” “周伦那厮是疯狗逮谁咬谁啊!他连自己亲爹都能攀扯怎能信他!” 谢迁趴在旁边。
后背的官袍早已被冷汗浸透湿得能拧出水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陛下明鉴!臣等虽有失察之罪却绝无勾结谋逆之心啊!” “朝堂离了老臣们六部衙门怕是要停摆了 —— 漕运、军饷、科举哪一样离得开老人手?” 这话像块石头扔进水里。
立刻激起涟漪几个老臣忙不迭接话。
户部尚书韩文连忙膝行半步:“是啊陛下!江南漕运的春粮刚起运少了熟悉章程的人怕是要耽误农时!” “西北的军饷还等着户部调拨这节骨眼上换人手士兵们要断粮的!” “军饷?” 朱厚照忽然笑了。
笑声在暖阁里回荡像冰锥撞在铜钟上带着说不出的寒意:“你们倒是还记得军饷。
” 他俯身从案上拿起一本供词。
“哗啦” 一声扔到韩文面前纸页拍在砖上响得脆:“周伦供认光是去年你们户部就克扣了边军三个月军饷!” “那些银子都进了谁的口袋?是你韩文还是你手底下的主事?” 韩文的脸 “唰” 地白了。
白得像刚裱的宣纸手指抠着砖缝指节泛白都快嵌进砖里:“陛下…… 那是账目延误不是克扣…… 是库房周转慢了……” “账目延误?” 朱厚照步步紧逼。
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迷了众人的眼:“延误到让大同的士兵啃树皮?延误到让延绥的战马饿死?” “上个月大同参将递的血书你当朕没看见?上面还沾着士兵的血!” 他忽然提高声音震得窗棂都嗡嗡响:“你们拿着士兵的性命换银子拿着百姓的赋税填腰包还有脸跟朕说‘没人干活’?” 九卿里的几位老臣吓得连连叩首。
额头磕出红印有的甚至渗了血混着汗往砖上淌。
吏部尚书马文升年近七旬。
此刻却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一脸:“陛下饶命!老臣们知错了!真知错了!” “求陛下给条活路臣等一定痛改前非!把贪的银子全交出来!” 朱厚照看着这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在自己面前哭嚎。
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 他们中最年轻的也比自己大四十岁都是爷爷辈的人。
可在皇权面前所谓的风骨、体面碎得像地上的瓦片连块整的都没有。
“活路?” 朱厚照直起身。
龙袍的下摆扫过案几茶盏里的水溅出来在明黄的袍角晕开一小片深色:“朕给过你们活路。
” “主动交赃银的朕既往不咎 —— 可你们呢?藏着掖着还想抱团对抗朕!” 他走到刘健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瘫在地上的首辅影子把刘健整个人都罩住:“刘健你当首辅八年门生故吏满天下。
” “是不是觉得朕年纪小镇不住你?是不是觉得‘文官抱团’朕就不敢动刀?” 刘健吓得浑身抽搐。
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一句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老臣…… 老臣不敢…… 绝无此意……” “不敢?” 朱厚照冷笑一声。
转身回到龙椅上抓起玉玺重重盖在空白圣旨上“咚” 的一声印泥都溅了:“传朕旨意!” 陆炳立刻上前。
双手接过圣旨指尖都在发颤 —— 这旨意一宣朝堂怕是要天翻地覆。
“明日卯时举行大朝会!” 朱厚照的声音透过敞开的阁门。
传到外面的宫道上连廊下的太监都吓得缩脖子:“在京所有五品以上官员全部到午门御门听审!” “朕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些‘栋梁’是怎么掏空大明的!” “御门听审” 四个字像炸雷。
在暖阁里炸开震得众人耳朵疼。
刘健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被旁边的谢迁拽了一把才稳住 —— 御门听审是要当着全朝官员的面把家丑外扬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陛下不可啊!” 谢迁挣扎着爬起来。
被缇骑一把按住肩膀“噗通” 又按回地上:“御门听审会动摇国本!让天下人看笑话啊!” “让蒙古人和倭寇知道了会觉得我大明君臣不和他们要趁机来犯的!” 朱厚照根本不看他。
只是拿起另一本供词慢悠悠地翻着纸页响得刻意:“动摇国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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